今天讀完哈金Oceans of Words的第一章居然在地鐵上流眼淚了。介於是第二語言寫作，他的文字感還是比較基層的，並未觸碰到英文本身的優美。這並不是一個瑕疵。在一個人寫能把作寫好之前，措辭，句法，章法都是非常重要的（譬如我就不能達到這一點），但在一個人已經有了語言基礎，就不必要再為了表達而糾結。我想最重要的還是Free Association，upon the text's intrusion into one's mind, we are bound make personal associations that are historical, personal, sensical. Everything is evocative of our pasts and whether we cry at a piece of literature is determined by its ability to coherently chisel its puzzle piece into our minds.

我有一點confused就是我沒法balance中文和英文。在寫作的時候我把自己帶入王東、馬克、顧昌北或者辛拓言的語境裡可以表達自如。作為李九喻本身是沒有聲音的。我很難找到一種合適的散文風格，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表達。聲音打散在空中怎麼抓也無法象形化。真可怕。我唯一作為自己的寫作基礎——就連李九喻也是與我有隔閡的——就是微博的140字的word limit，或者是日記裡不成樣子的胡謅。這樣下去怎麼辦才好呢？思想很重要可是表達更重要啊，不說清楚話怎麼有人來聽呢？（畢竟你不是哈金）。